“你為什麼會知道”
“噓。”
不等謝晚棠開口說完,陸宴深就阻止了她,眼珠子在眼眶裡晃了一圈,反問:
“你确定要在這兒問我這個問題?”
“”
“那這個呢?”
謝晚棠反應過來陸宴深在提醒她隔牆有耳,她又擡起手腕,暗示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她不可能一直戴這個镯子的,她也不會收。
再說,老夫人剛才可是說了,這是她最珍惜的首飾之一,說明它很貴重。
萬一不小心,折在她手裡了,那就是她的罪過了。
“睡覺的時候取下來,明天去吃早餐的時候戴着。”陸宴深給了一個意見。
“就完了?”謝晚棠無語。
“不然呢?”
“”
得,白問了。
浪費她睡覺時間。
謝晚棠聽他的,睡覺的時候取下來,把镯子取下來放到床頭櫃的抽屜裡放好,謝晚棠躺在她的位置上。
側身,閉眼。
陸宴深去洗澡,洗完澡,他回來,躺在同一張床上,屬于他的位置上。
陸宴深躺下來之前,就把大燈給關了。
他其實很累,但是沒什麼睡意。
他平躺着,雙腳交疊,規規矩矩地放在床尾,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下面。
他盯着天花闆,即便什麼都看不到。
内心感歎着,他跟謝晚棠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平和地躺在同一張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