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夠了?”謝晚棠拉着準備發飙的謝檸萌,她揚起冷眼,如女皇般冷冷地睨了陸宴深一眼,随後把目光落在夏夢的臉上。
她深知,夏夢在她們母女倆跟前如此狂妄,都是陸宴深縱容的。
不然,她不敢如此妄為。
“說夠了就滾吧,陸宴深,除了離婚簽字的那天,其他時候,我不想再看到你。”
“”
言下之意,謝晚棠暗示他,晚上别回酒店了。
他們倆現在這種情況,分床顯然不夠了,最好是直接分居。
陸宴深沉默地帶着夏夢走了。
夏夢臨走前,還賞了謝晚棠一個詞,“幼稚。”
謝晚棠第一次被人這樣說,不過,她沒跟夏夢計較。
沒力氣了。
陸宴深是她的靠山,她在沒徹底放下這個狗男人之前,她确實沒底氣跟人家有靠山的女人叫闆。
但是,總有一天,她會讓夏夢跟陸宴深這個狗男人在她跟前擡不起頭。
等着吧。
“晚上陪媽媽住吧?”謝檸萌很淡定。
謝晚棠眼眶微紅地點頭:“好。”
“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媽媽肩膀借你靠。”
謝晚棠搖頭:“不想哭。”
“不想哭也好,這個男人,他不配你為他掉一滴眼淚。”
“嗯。”
謝晚棠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