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三年,他們但凡要對謝晚棠好一點兒,指不定,今天還能被謝檸萌高看一眼。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夫妻倆懊悔完,才想起,今天本來是來找謝晚棠勸她不要跟陸宴深離婚,不要連累他們謝家。
現在看來,謝晚棠就算離婚,她以後的人生也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她有秦家這座大靠山,足矣。
悲慘的是他們一家人。
收拾好東西,謝晚棠跟謝檸萌出門,私人管家站在門口,看着他們提着行李箱,上前來:“陸太太,您這是?”
“以後叫我謝小姐吧,我今天就搬出去住,我不回來了,對了,裡面茶幾上有份文件,等陸先生回來,你叮囑他記得簽字。”
“是。”
這時,電梯響了,蘇念初從裡面走出來。
她像是跟朋友剛應酬完,臉蛋通紅,遠遠地,還能聞到一絲絲甜膩的酒味。
蘇念初沒有醉,看到謝晚棠拖着行李箱,面對面的時候,蘇念初還是沒忍住,好奇地問她:“謝小姐,你這是?”
“哦,我換一家酒店住,蘇小姐,後會有期。”
“好。”蘇念初點頭。
很快,陸宴深就接到私人管家跟蘇念初打來的電話,不過,他沒有立即趕回來。
夜深,陸宴深才從老貓私房菜那邊回來。
進房間後,他能夠感覺到房間裡少了很多東西,他一眼就看到客廳茶幾上那份離婚協議,謝晚棠已經簽上她的名字了。
協議裡,謝晚棠仍然是淨身出戶,她不要他的任何财産。
至于孩子那欄,他更是不用負任何責任。
沒有責任,相應地,自然也沒有權利。
三年婚姻,就好像謝晚棠就是為了跟他借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