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卻是,其實這兩人挺好分辨的。
一個平頭,另一個不是。
一個喜歡休閑款的衣服,怎麼舒服怎麼來,另一個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英。
“糖寶,你别困擾,陸沉跟陸宴深這兩個人,我跟硯秋也都分辨不出來。”
“是啊。”許硯秋附和。
“媽,我現在已經不困擾了,除了那張臉之外,他們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我知道的。”謝晚棠知道她們是在為她擔心。
她今天面對陸沉的時候,确實太失态了。
謝檸萌聽她這麼說,就放心了。
摘完一筐葡萄,三人就打道回府了。
謝檸萌給家裡洗了好幾串,每人一串,剩下的,她就全都放進冰箱裡。
晚上,謝晚棠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她,回到十四歲那年,她上山幫謝檸萌采中藥,然後下山的路上遇上泥石流,被困住了。
夢裡的情景,隻有她一個人。
呼吸急促之際,陸宴深來了。
她朝他喊:“陸宴深,我在這兒。”
陸宴深朝他走過來,轉身,蹲下,謝晚棠順勢爬上他的背,陸宴深一聲不吭地背着她去了安全地帶。
緊跟着,場景轉回到四九城。
她看到陸宴深坐在輪椅上,她對他說:“陸宴深,我願意嫁給你,讓我照顧你吧。”
陸宴深背對着她,忽然,他從輪椅上站起來,轉身,一步一步朝她靠近:“謝小姐,看清楚,我是誰?”
“”
竟然是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