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要保密?
保密的話,又幹嘛讓他這個時候進辦公室?
“不能說嗎?”陸沉濃眉微揚,語氣溫柔。
謝晚棠回神,她已經相信陸沉就是陸沉,陸宴深就是陸宴深,他們是兩個完全不相同的人。
所以,她不該這麼敏感。
謝晚棠收回心緒:“他就問了我這腿,我說我最近一直在針灸,然後問我在哪兒針灸的,我說謝氏中醫館,他又問我跟我媽是什麼關系。”
“然後他問了我一句,我是不是秦家的孩子,我說是,他就讓我出來叫你了。”
“好,我知道了。”
謝晚棠對他,還真是不設防。
這丫頭,怪可愛的。
“你去忙吧,我進去找那老頭。”陸沉笑着說,走了兩步,想到了什麼,轉身再次叫住謝晚棠,“謝晚棠,你大哥讓我看着你,别跟其他人互加微信,有事都找我。”
“知道了。”謝晚棠乖乖地答應。
“嗯,去吧。”
陸沉很滿意謝晚棠這麼聽話。
他走路帶風。
進了辦公室,吳教授的臉還是鐵青的,陸沉卻春風得意。
吳教授看了就覺得礙眼,順手抄起他面前的一本書,直直地朝陸沉扔了過去。
陸沉眼疾手快,直接給他接住。
吳教授氣得很,算這臭小子躲得快。
“别這麼生氣,氣到自己,到時候别叫痛啊。”陸沉嬉笑上前,将那本書規規矩矩地放在他外公的辦公桌上。
“我能不氣?好小子,你當時怎麼沒直接跟我說,這個謝晚棠就是那個秦家丫頭啊?”吳教授想來想去,還是氣不過,大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