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初微愣:“陸宴澤帶夏夢出國了。”
“這個時候出國?”陸沉的眸子瞬間鎖緊,擱在方向盤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
大腦飛快地運轉,在猜測所有的可能性。
“給夏夢的東西,她帶上了嗎?”陸沉問。
“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我們追蹤不到,他們去了哪個國家。”
“我知道了。”陸沉閉上了眼睛。
蘇念初沒有挂電話,很快再次開口:“陸沉,我就說了,咱們就不該相信夏夢這個女人,你被她騙了,她或許壓根就不愛陸宴深。”
“她沒有騙我,以後不要這樣說她。”陸沉睜開眼睛,護着夏夢,眼底氤氲着對蘇念初對夏夢輕易下論斷的不滿。
“”
蘇念初懵了,陸沉這是怎麼了?
夏夢還說不得了?
他不是已經脫掉了陸宴深的面具了嗎?
他現在是陸沉,為什麼還是這麼護着夏夢?
謝晚棠他護着,夏夢他也護着,那她呢?
她也隻是一個女人啊,難道就不需要護了嗎?
心裡有怨,酸澀難當,蘇念初還是沒有忘記打電話過來的正事。
“那我跟裴霄現在怎麼辦?陸宴澤跟夏夢都走了,病房裡,一個假的陸宴深,還需要守嗎?”
“當然要守,裴霄知道該做什麼,你有事直接聯系他。”
“蘇念初,最近這段時間,你可以隻做設計方面的事情,其他事情,等裴霄給你安排,你不要私自行動。”
“好,我知道了,沒事我挂電話了。”
“夏夢跟陸宴澤走了,咚咚現在誰在照顧?”
“陸夫人。”
“哪個陸夫人?”
“陸文韬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