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一會兒了,管家說你在創作,我就不想打擾你。”
“嘿,我馬上過來。”
許硯秋關了窗,關了電腦,就到房間裡來找謝晚棠了。
“不創作了?”謝晚棠問。
“今天不搞了,已經投了幾家網站了,等一下結果吧,要是不過,那搞了也是白搞。”許硯秋說。
謝晚棠點頭,興緻不是很高。
許硯秋一下就發現了,“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呀,你不是去見你以前的朋友去了嗎?沒聊開心啊?”
“秋秋,我”謝晚棠喉嚨有些哽咽。
看到謝晚棠這樣,許硯秋吓壞了,“寶,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都跟我說,我幫你出主意。”
謝晚棠強忍住眼眶熱熱的液體,搖頭,想把那液體給搖回去,“沒大事,就是,我今天終于确認了一件事。”
“什麼事?”
“陸宴深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報錯了恩,嫁錯了人。”
謝晚棠不想這麼難受,可她忍不住。
難受的情緒,簡直控都控制不住。
尤其,真正的恩人,已經出現在她身邊。
她很後悔,三年前,為什麼那麼沖動?
在并沒有百分百确認之下,就那麼一頭熱地嫁給了陸宴深,還被他冷落了三年。
被他冷落就冷落,可他,就這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所有的付出,她想想就覺得不值當。
陸宴深他憑什麼?
許硯秋愣了一會兒,站起來,将難受的謝晚棠摟進懷裡,“好了,寶,别難受了,不是你的錯,是那個陸宴深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