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她”
“快說。”心急秦老二跟秦老三異口同聲的催促。
“呃,就是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就跟我說她嫁錯人了,那個陸宴深真的太不要臉了,當時居然也不跟晚棠說清楚,害得晚棠現在這麼難受。”
“三位哥哥,晚棠說嫁錯人,那她本應該要嫁的,是不是就是那個陸沉啊?”
“”
秦老二最先回過神來,“好你個周文婷,都跟她說了,讓她不準給糖寶做催眠,非得做,是吧?我找她算賬去。”
秦老二說着就氣呼呼地跑到一邊去給周文婷打電話。
“許小姐,糖寶她跟你說,是陸沉?”秦老大最為沉着冷靜。
其實,這都不用糖寶說,他就該知道了。
跟那個陸宴深長着相同臉的人,他認識的,就隻有陸沉。
他是真沒想到,陸沉是他們兄妹倆的救命恩人。
“她什麼都沒說,我也沒問,我就陪着她,她願意說,我不問,她就會說。”許硯秋說。
秦老大點點頭:“許小姐,難怪糖寶把你當閨蜜,謝謝,你去房間休息吧,打擾了。”
“不會,秦大哥。”
許硯秋覺得這秦家的人,每一個人都那麼出衆,還德才兼備。
分明是她借住他們家,打擾他們了,他們對她還那麼客氣,有禮貌。
就問了兩句話罷了,就說打擾她了。
弄得她很不好意思。
秦老大也沒有去敲謝晚棠的門,跟秦老三說了一聲,他下樓,開車出去了。
那邊,秦老二給周文婷打完電話後,也跟着秦老大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