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繼續。”謝晚棠很冷靜,示意夏夢繼續往下說。
至于她信不信夏夢說的,夏夢單從她的表情中,完全判斷不出來。
“三年前,娶你的人不是陸宴深本人,在我出國前,與我相愛的陸宴深就已經失蹤了,我出國是為了找他,有個神秘人給我的線索。”
“這一去就是三年,這三年,我把陸宴深存在國外的精子取出來,懷了咚咚,咚咚是陸宴深的孩子。”
“”
聽到這話,謝晚棠臉上的表情驟然裂開了,不再像剛才那麼平靜。
“謝晚棠,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托孤。”
“”
夏夢的話,層層遞進,一句比一句震撼。
托孤?
托什麼孤?
咚咚嗎?
“接下來,我要全心全意地去找陸宴深,不管他是生是死,這麼多年了,我該給自己跟他一個交代。”
“這件事充斥着巨大的危險,謝晚棠,我無意傷害你,之前如果多有得罪,請你見諒,咚咚這個孩子,我想托付給你。”
“孩子是無辜的,請你看在你喜歡的男人跟陸宴深長着一張臉的份上,收了他吧,我求求你了。”
說完,夏夢就雙膝跪地,給謝晚棠磕頭。
謝晚棠趕緊雙手将夏夢給扶起來,“有話好好說,不需要這樣。”
“那你知道,跟我結婚的那個假的陸宴深是誰嗎?跟躺在醫院的那個,是同一個人嗎?”
“不是。”夏夢擡頭說,“但是,他現在是誰,我也不敢确定。”
“當時的車禍,我以為就兩方人馬,可是事後,我發現不是,至少三方,那我不知道的那方人馬,是敵是友,我是真不确定。”
“但是,大變活人的戲碼還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