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陸沉會不會在不久的将來,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出現?
就在這時,謝晚棠的手機響了,是本地的陌生電話,沒有騷擾提示。
謝晚棠疑惑了下,接了起來,“喂,你好。”
“你好,謝小姐,我是閻修。”電話那端傳來了閻修清洌的聲音,聲線跟從前的陸宴澤,完全不同。
如果單從聲線來判斷的話,閻修跟陸宴澤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
因為,不管一個人如何隐藏自己的聲調,哪怕他做過手術,在聲線上表現出來的特點,也是有一定的相似之處的。
當然,謝晚棠還沒有替陸宴澤畫過聲線圖,閻修的也沒有。
畫聲線圖的基礎,至少兩人在她聽上去的時候,相似重合點要多一些,才有畫圖的必要。
“請問,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号碼的?”謝晚棠臉色微變,被一個才剛剛知道對方名字的陌生人知道自己的電話号碼,謝晚棠的感覺不是很好。
“有心,就能知道,何況,謝小姐在海市這麼一座美麗的海濱城市,是那麼的出名,不是嗎?”
“閻先生,有事嗎?”
謝晚棠耐心不太夠,她跟這個閻修不熟。
除非他是頂着陸沉的臉出現,或許,她對他可能會稍微客氣一點。
可他偏偏頂着陸宴澤的臉出現,她對陸宴澤,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在陸家,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陰沉沉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從小混醫館的,她就感覺陸宴澤病得不輕。
所有的陸家人都要哄着他那個祖宗,隻要是陸家人,似乎都要給他讓步。
又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