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教授,見過謝晚棠,隻是,不太記得她了。
哪怕吳教授跟陸沉都很喜歡謝晚棠,然而,對兩個教授來說,實驗比他們的生命更重要,所以,家人都被他們抛諸腦後,更别說謝晚棠了。
“你好,請問你是?”陸教授最嘴角上揚,公式化的笑容。
一闆一眼,很嚴肅,笑容裡也沒有任何溫度。
“兩位教授,她是謝時中醫館的謝晚棠,謝小姐。”閻修替謝晚棠報家門,被謝晚棠瞄了一眼。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關系有多好呢。
事實上,他們很陌生。
“哦,你們謝氏中醫館,不是中醫嗎?我們跟閻總聊的東西,跟你們可能不太搭嘎,謝小姐應該不是沖着我們手裡的科研項目來的吧?”
“不是,閻總邀請了我,我就來了,至于你們的科研項目,我确實不感興趣,要是大家都覺得我留下來礙事,我可以離開。”謝晚棠如今更摸不清閻修的路子了。
太野,太亂。
他到底是要投資藥業,還是要投資科研?
“今天請客的人是閻總,我們都是客人,客人豈有把客人趕走的道理。”陸教授說完,便緊緊抿着嘴唇不說話了。
很顯然,她不太喜歡謝晚棠,謝晚棠說話也不讨喜。
謝晚棠也閉緊了嘴巴,她一直都知道,話不投機半句多。
過去,她一直以為陸沉被這對夫婦收養,他們多多少少能被叫做好心人。
現在看到他們這樣,謝晚棠忽然覺得她的看法還是太淺薄了。
“謝小姐,沒有人會趕你離開,我隻是覺得大家的時間都比較重要,我在國外的時候,經常會把不同公司的客戶約在一起聊天,不過,這好像不太适合國内。”
“如果我的做法,讓謝小姐您感到不舒服了的話,那我跟您道歉,要不,咱們改天再約,我可以為了謝小姐,把機票改簽一下,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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