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知道媽媽有事情要辦,他們就去找三個舅舅去了,隻有小淺淺,在樓上的畫室畫畫。
“六,九,你們倆怎麼會來海市啊?”沈野問。
剛才大家一起吃飯,也隻是閑聊家常,公事那是一個字都沒說。
“大師兄,給你看這個。”兩人各拿了一個手辦出來。
那個手辦是一張臉譜。
“你們也加入了人面案專案組?”沈野震驚。
“是啊,兩年前,那個類似安森,跟陸家結局的手法,最近是越來越猖獗,好多有錢人就是這樣被坑的。”
“這群人,先是找人假扮人家家族裡的成員,然後裡應外合,直接将整家人一窩端了,男女老少,一個不留,手段實在殘忍。”
謝晚棠的六師兄跟九師兄說起發生在他們當地的慘案,就心有餘悸。
這兩年,光是類似陸家跟安森這種情況的慘案,就有七八起。
說明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二十四個月,平均三個月完成一起上千萬的大案。
沒有千萬家底的家族,他們還瞧不上。
“三位師兄,想聽聽我的看法嗎?”謝晚棠在旁邊安靜地吃果盤。
“小師妹,你說。”
“你們那七八起,可能真的純粹是為了财,但是陸家的案子,不一定。”
“嗯,這話怎麼說?”謝晚棠的六、九師兄不知道又出現了一個閻修,帶着陸氏集團重出江湖,自然不明白。
“陸氏集團還在,并沒有被徹底摧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