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的身體才徹底恢複好,大部分的記憶才慢慢的回歸,之後,我就封閉培訓,直到人面案重啟,成立了專案組,我被直接委任為組長。”
“”
謝晚棠還是沒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通過陸沉這些字裡行間,她能想象得出來,陸沉這兩年多又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應該是身體素質相當好。
否則,面對那樣的爆炸,命在就已經是萬幸了,更别說,他還沒缺胳膊沒少腿的。
“那陸組長,對閻修這個人怎麼看?”
“閻修就是陸宴澤。”陸沉沒有回避這個問題。
今天,他說了,謝晚棠問什麼,他回答什麼,哪怕是一些機密問題。
謝晚棠是專案組的外聘人員,她可以知道。
這沒什麼好隐瞞的。
況且,當年安裝炸彈,害他們成不了夫妻的人,就是這個變态的陸宴澤。
“你說什麼?”謝晚棠平靜的表情,終于再次起了一絲褶皺。
陸宴澤不是死了嗎?
官方的證實,那不是很權威的嗎?
她一直都相信陸宴澤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可是,陸沉回來,就告訴她,閻修就是陸宴澤。
不是,閻修怎麼能是陸宴澤呢?
陸宴澤如果真的沒有死,那陸宴澤這三個字是怎麼了嗎?
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
“我說,閻修就是陸宴澤,再準确一點吧,閻修是陸宴澤的第二個人格,陸宴澤是一個變态外加精神病,他是一個病人,并且,是一個很善于僞裝自己的病人。”
“他還有一個超高的智商,閻修這個人格,會做炸彈,我們懷疑,他還有第三人格,往我們車底安裝炸彈的應該是他的第三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