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就不好了。
電話接通,謝晚棠還沒來得及說話,沈野就徹底發飙了,“謝晚棠,你想什麼呢?你是不是瘋了?你做餌?你三個孩子的監護人,他們還那麼小,你要是死了,他們怎麼辦?”
“”
謝晚棠喉嚨哽咽着,她知道三個孩子還小,但是有她沒她,沒太大的關系。
這兩年,他們三還更小,可她不也為了提升專業技能,大部分的時間都離開他們了嗎?
當然,死了,跟離開是有很大的區别的。
不過,陸沉不是回來了嗎?
有陸沉在,她萬一真的不幸,再也回不來了的話,那他們還有陸沉這個爸爸,陸沉也是咚咚的大伯呀。
他們之間,都是有血緣關系的。
陸沉對他們,會一視同仁的。
她現在對陸沉,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說話啊,謝晚棠,你今晚受什麼刺激了?還是陸沉那個渾蛋,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連你自己的命都不想珍惜了?”
大半夜的,沈野在他的地盤嘶吼。
他心底氣得要命,氣謝晚棠說話不過腦子,氣謝晚棠不顧全她自己。
就算要做餌,非得要犧牲生命才能把背後的壞人全部給揪出來,那也不是謝晚棠她這個有家,有孩子的女人去送死啊。
像他這種孑然一身的人,才适合做這樣的犧牲。
“對不起,大師兄,是我考慮不夠周全,讓你着急了。”謝晚棠開口跟沈野道歉。
沈野的急脾氣,這才緩了緩,随後,想到什麼,後知後覺地問,“你剛才說什麼國際聲紋峰會啊?下個月?在哪兒舉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