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棠已經見慣不怪了。
但是,小淺淺自己還是很郁悶的,她有感應,但是因為年紀太小,對于出現的這些提示,還不能全部都搞明白。
有時候,都會等事情發生了,她好像就明白過來了。
“哪裡來的什麼鴉鴉,小淺淺,你是不是又做奇怪的夢了。”咚咚擔心地問道,然後他去花房看小淺淺地畫。
謝晚棠也去了,這次的畫,就不像一開始那麼抽象了,完全可以看出一個小女孩,她蹲在那兒,頭頂上,一隻黑色的烏鴉正在啄她。
她畫的都是她感應到的東西。
忽然,謝晚棠靈光乍現,她蹲下來,“小淺淺,你從前畫的那些畫呢?可以借媽媽慢慢看嗎?”
“嗯,當然可以。”小淺淺很是大方。
小淺淺領着謝晚棠去屋内的畫室,從她會執筆畫畫到現在,她已經畫了整整兩箱的畫了。
謝晚棠請管家幫她把這兩箱畫擡到車上。
然後把三個孩子交給管家跟家裡的專門看孩子的保姆後,她就開車出門了。
路上,她給陸沉打電話,“陸組長,你在哪兒?”
“怎麼了?想我了?”陸沉吊兒郎當地問。
“我有東西給你,陸組長,請你嚴肅點。”謝晚棠無語凝噎。
“墓園,你去老貓那邊等我。”陸沉聽話得很,當即就恢複了嚴肅。
“好。”
謝晚棠把車開到老貓的私房菜館,老貓剛拒絕了一個客人的訂單,客客氣氣地把人送到門外,謝晚棠正好聽到老貓利用她跟人家說:“喏,包場的客人來了,實在抱歉哈。”
謝晚棠:“”
有生意不做,還往外推?
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