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早出晚歸的,好像忙得很。
大丫也不知道,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丫肚子吃得圓圓的,看着狼吞虎咽的二丫問,“二姐,你不是說不吃娘做的飯嗎?”
“你閉嘴,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她人都是我家的,我吃了怎麼了,我就吃!”
二丫一邊說着一邊發狠似的往嘴裡塞,過年到現在沒吃肉了。
“吃過飯把碗洗了,要不然下頓不做你的。”
“洗就洗!”二丫又狠狠塞了一口兔肉,眼睛發紅。
大丫見狀拍了拍二丫的後背,輕聲開口:“别哭,她比前一個好,不是嗎?”
葉彎沒聽見兩人的對話,已經回屋鎖門了。
把山裡弄的東西全部都種在了空間裡,還有溪水抓的幾條魚也弄了個池塘養了起來。
原本光秃秃的空間,現在有了綠意。
葉彎忙活完這些累得不輕,在空間裡擦洗了一下。
躺在炕上,腦子裡突然就浮現林安遠那張臉,就很離譜。
煩躁地轉身用被子蒙頭。
與此同時,林安遠戴着一頂草帽在林間穿行,黑夜很好地遮掩了視線。
去山裡路,他這三年走了無數次,一說溪水他就知道方位。
林安遠順着踩踏過的草叢,就在溪水邊上發現了躺着的男人。
走過去用腳踢了踢,這人沒有絲毫反應。
“死了?”
“衣裳看起來不錯,賣了應該能值幾個錢。”
觀察片刻,林安遠摸了摸下巴,略微提高了聲音。
正打算上手的時候,原本昏迷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