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書一愣,自嘲的在心底笑了一聲。
哪怕如今都考中舉人了,他爹眼裡還是沒有他這個兒子啊。
盡管如此,劉溫書還是恭敬開口,“祖母說外頭亂的很,讓我晚些時候再走。”
劉員外點點頭,“好,我找你祖母有事。”
劉溫書都出了院子了,想起剛才那個灌湯包不錯,去問祖母再要一份給硯台,轉身又折返回去。
“公子,你”
外頭婢女冬兒看見劉溫書剛要說話,就被劉溫書比了個閉嘴的姿勢。
“糊塗!”
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屋内傳來。
“周家那是什麼身份,也敢妄想攀附我孫兒,騙騙你這個當爹的也糊塗,居然還敢說到我面前來,周氏和莫兒怎麼不敢來!”
“母親息怒,這件事情和他們無關,是我想着,若是那小周氏進門,以後溫書和莫兒既是兄弟又是連襟”
屋内劉老夫人氣得不行,“從前我覺得你是個好的,如今看來你也是諸多算計,你别忘了若是志兒,你哪能安心在這當這個員外。”
大小周氏算計劉溫書的事她已經知道了,看在莫哥兒的面子上她可以不計較這次。
沒想到她前腳傳話不讓周怡來劉家,後腳她這個庶子倒是求上門來了。
真是好算計。
“母親,我錯了。”劉員外急忙跪下。
屋外劉溫書沒再進去,叮囑冬兒别說他來過的事就離開了。
“志兒是誰?劉家可有這麼一門親戚?”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劉溫書問硯台。
“公子你忘了,吏部尚書劉大人,就叫劉遠志啊。”硯台整理着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