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舉人,你們怎麼能這麼無禮!亂闖别人的家。”
院子門口,陶創瞪着眼睛和官兵對峙。
“原來是陶舉人,我們幾個也是奉上頭的命令來找人的,既然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我們就走了。”幾個衙役拿着畫像對着陶創開口。
葉彎和這些人擦肩而過,背着背簍來到了門口。
“來找人的?”
陶創手裡拿着一本書,“說是來找方大儒的,大儒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住在咱們這地方,真是腦子有病。”
這事葉彎倒是知道,這兩日到處都是找方大儒的。
原來這大儒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在幹啥,突然露個面又不見了。
“你不去土巷子那邊住了?”葉彎說着進了院子。
陶創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那邊的房子塌掉了,已經不能住人了。”
随後又急忙問葉彎,“我恩公呢?”
他後知後覺,恩公居然是師妹的相公。伯父的女兒,他叫師妹應該沒錯吧。
“不知道。”葉彎把背簍放在桌上,從裡面拿出菜。
隔段時間她都會來送菜。
陶創一聽瞪着眼睛,“你和他不是夫妻嗎,你怎麼能不知道呢?”
“我和他是夫妻,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你對他這麼上心,要不你們做這夫妻算了。”
陶創指着葉彎一下結巴了,“你你”
“我怎麼了?莫非說到你心坎上了?”葉彎雙手環臂,挑眉看着陶創。
這家夥一天到晚把林安遠挂在嘴邊一口一個恩公的,就差做夢都念叨了,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
“你胡、胡、胡言亂語。”陶創激動的都結巴了。
“彎彎,别逗他了,快進來說話。”蔡大娘站在堂屋門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