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花,奸夫是誰?”
一句話,讓葉花臉上沒了血色。
“葉花你為王虎守寡才半年,若是想再嫁,跟我說一聲,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這是圖什麼呢。”
王村長臉色不好的看着葉花。
王虎死了半年,一個女人家活不下去,再嫁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偏偏葉花選擇偷偷摸摸的和男人來往,這下還被人指了出來,他若是不管以後王家村的風氣就不好了。
“村長,沒有奸夫,我是冤枉的。”葉花穿着素衣跪着,為自己辯解。
此時春寒料峭,跪在地上沒一會兒就冷得厲害。
“要是沒有奸夫,你家裡男人的亵褲是哪來的?你可别說是王虎的,王虎死的時候,你讓人把東西都燒幹淨了!一個襪子都沒留。”
“是啊,總不能單獨留一條亵褲當念想吧?”
“呸,真不要臉,平日裡看着挺正經的,沒想到背地裡和男人褲子都脫了,虧我之前還想把她說給我娘家兄弟呢!”
“你們說越正緊的女人,在炕上是不是越浪啊”
村民們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對着葉花指指點點。寡婦門前本來是非就多。
“安靜!”
王村長呵斥一聲,制止了這些污言穢語,然後目光嚴肅地看着葉花,“再給你一次機會,奸夫是誰,你是被人蒙騙的,說出來從輕發落。”
他收了葉彎的好處,自然對葉花多照顧兩分,隻要把那個男人說出來,他重點打那個男人。
葉花白着臉,“村長,我不是那種不規矩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奸夫,這條褲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真不知道,今早上起來就有婦人來她的屋裡搜,然後搜出了男人褲子,還是貼身的亵褲。
然後被人認定了她偷人,她簡直百口莫辯。
王村長歎了一口氣,“葉花,你要是不說,那就隻能你受刑了,按照規矩,十鞭。”
村裡的規矩,寡婦偷人,要受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