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不出,探花郎是個風流的。”
崔氏看了一眼劉溫書,皮笑肉不笑,“若是你喜歡這丫頭,不如就收了房去。”
劉溫書還未說話,劉忠遠皺眉,“胡說,正妻還沒進門,收了丫鬟,豈不是打未來妻子的臉,今日好好的家宴,何必責罰一個下人,你起來吧,好好學學規矩,别再毛手毛腳的了。”
綠兒急忙磕頭,“多謝大人,多謝夫人。”
劉溫書也開口,“多謝伯父。”
“溫書作為兄長,如今又是探花,理應是兩位弟弟學習的榜樣,你們兩個怎麼還坐着?”
兩人立馬起身給劉溫書敬酒。
接下來家宴,除了劉溫書和劉忠遠偶爾一問一答,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家宴結束,崔氏回到房裡,臉色才陰沉下來。
貼身嬷嬷低聲開口,“夫人,沒想到被他躲過了,可要老奴”
崔氏擺手,“罷了,算她運氣好,老爺心思細膩,怕是懷疑我了,等過段時間再說吧,反正人已經在眼皮子底下了,不急于一時。”
今日的那杯酒裡加了藥,剛喝下去不會有反應,過了今晚就會一直腹痛腹瀉,時間長了才會要命。
那藥她隻剩下一點,原本天衣無縫銜接沒想到被一個粗使喚丫鬟給破壞了。
“那個丫鬟查了沒有?”
“查了,應當是意外,夫人若是懷疑,老奴把她打發了就是,左右是從外頭賣進來的。”
“一個粗使喚丫頭,不必大費周章,免得打草驚蛇。”
“夫人英明。”
崔夫人聽聞劉忠遠去了胡姨娘院子裡,臉色又沉了下來。
“硯台,賞!”
回到偏院,劉溫書就讓硯台去屋裡拿銀子給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