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澤表情怪異。
再一看,怎麼覺得這藥瓶還有點眼熟?
這不是
牧澤瞪大眼睛。
他猛地轉身往主院跑去,錢嬷嬷被他拽得一個趔趄,追着喊:“你跑啥呀?藥還沒拿呢!”
牧澤來到主院書房門前,在草叢裡摸索了半天,錢嬷嬷才喘着氣跟上來。
“你在找什麼?”
“找藥。”
牧澤在草地裡細細搜尋,有些後悔當日的舉動。
雖然她人不怎麼樣,但藥是好藥。
錢嬷嬷一頭霧水,正要問他是不是忙傻了,就見他從真的從草叢裡摸出一瓶藥來。
竟與自己手中這瓶,一模一樣。
“這”
“是雲主子給的,那天殿下因為她被罰跪了兩個多時辰,回來時又遇刺受傷,我對她有氣,就把她給的藥順手扔了,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
雲主子給的?
錢嬷嬷捏着藥瓶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一模一樣的藥,那她這瓶?
難道是雲主子看見了她手上的燙傷,故意将藥留在門口的?
留了藥,卻什麼都沒說。
錢嬷嬷的心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
沈府。
沈謙虛弱的躺在床上,沈母一雙眼睛哭的通紅。
沈父坐在一旁,聽着沈母隐隐啜泣聲聽得很是煩躁。
“兒子好好的回來了,你還哭什麼?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找晉王殿下,多向大理寺施加壓力,一定要讓他們抓到兇手,給我們沈府一個交代!”
“可大理寺的人說,唯一見過兇手的人被殺了,謙兒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人,況且那個時間點,街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找不到任何目擊證人,這個案子,多半是查不出來的。”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好了!”
沈謙被吵的頭疼:“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找大理寺,否則,他們問我為何會深更半夜跑去被查封的侯府,我該如何作答?”
“是啊,你去那晦氣的地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