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出來的時候,特意讓陸漁給她化了個“病容”妝,聽聞沈謙的話,她虛弱的咳嗽兩聲,才輕輕點頭。
“沒錯,我是這麼說過,也一直是這樣想的,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你為何最近對我如此冷淡?”
“冷淡嗎?”
這句反問,聽得沈謙一愣。
他呼吸沉了一下,剛想問雲姒什麼意思,卻見雲姒一臉迷茫地看着他,像是有些不解:“我隻是生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實在沒辦法去找你。”
不給沈謙回話的機會,她接着又問:“阿謙,你是在責怪我沒有拖着生病的身體去找你嗎?”
“”
沈謙被問的啞口無言。
曾經,她一直是那樣做的。
此刻被她這樣問出來,卻完全變了一個味道。
“對不起,我我沒想到你這次病的這麼嚴重,阿姒,我也是擔心你,一直見不到你人,我怕蕭王他會”
“你不生我氣就好。”
雲姒懶得聽他說那些虛僞的話,及時打斷他:“上次聽沈妤說,伯母生病了,現在好些了嗎?”
“不好。”
沈謙成功被雲姒轉移話題,當然,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
“她病的很嚴重,京中的大夫都說治不好了,讓我們準備後事。”
“什麼?”
雲姒很驚訝,随即做出一副難以接受的表情:“怎麼會這樣,上次見她,她還好好的,什麼病如此厲害,這麼短的時間就”
“我們也不清楚。”
沈謙想說能不能讓她去給看看,可看向她蒼白的臉,和那虛弱到搖搖欲墜的身子,便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阿姒,你的身體怎麼樣,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