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送給沈謙的兩個荷包,也是陸漁繡的,沈謙大概至今都不知道。
秦野忽然勾唇一笑,刹那間,天地仿佛都失了顔色。
他笑起來,絕殺。
雲姒心髒怦怦直跳。
“所以。”
秦野把她拉進懷裡,讓她直接坐在了自己大腿上:“那個手帕是你繡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雲姒整個人僵住,愣愣點頭:“嗯。”
“那沈謙的荷包”
“是陸漁繡的。”
此話一出,雲姒清晰的感受到,秦野眼底有笑意閃過。
他摟緊雲姒的纖細腰肢,讓她貼緊自己的胸膛。
灼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雲姒的臉不可控制的染上绯紅。
“你幹什麼?”
雲姒輕輕推他。
這青天白日的,外面還有很多侍衛守着呢。
秦野喉結滾動了一下,幽深的眼底,劃過一絲隐忍。
最近燥熱的很。
他感覺自己的克制力是越來越差了。
“雲姒。”
秦野垂眸看着她,再次将她往懷裡帶了帶。
大概是衣服的料子太過輕薄,讓他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柔軟,緊貼在他堅硬的胸膛。
“以後别穿這麼薄。”
勾了人,又不負責的壞蛋。
“什麼?”
雲姒被他的話搞的一頭霧水。
這大熱天,不穿薄的,難道要穿厚的?
秦野端起石桌上,雲姒之前喝剩下的茶一口而盡。
他額頭上,再次沁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