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箭頭上有毒,就算不死眼睛也瞎了,下次若是有緣遇到他,再送他一程便是。”
“嗯。”
聽到自家主兒與阿蕪對話,蘭辛轉頭看向陸漁,見她也一臉懵,沒太聽懂的樣子,蘭辛便暗暗的放心了。
吃完飯,雲姒泡了藥浴之後,忽然想到什麼,又重新去洗了一遍。
這一遍,她在浴桶裡加了些花瓣,洗完,可以将她身上的藥味驅散一些。
她自己常年服藥,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秦野,他會受得了她身上的藥味嗎?
尤其是每天晚上入睡前,剛泡完藥浴的她,身上的藥味很濃。
秦野最近總是半夜過來爬床,抱着這樣的她,可能确實很難有什麼想法。
所以,雲姒覺得問題也許是出在自己身上。
洗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穿上輕薄的寝衣。
雲姒坐在梳妝台前,任由蘭辛為她擦拭濕發。
她盯着銅鏡中的自己,指尖輕輕撫過眉眼。
肌膚瑩潤如玉,泛着淡淡的光澤,濕漉漉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襯得那張小臉又嬌又媚。
寝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纖細的鎖骨,在燭火映照下投下淺淺的陰影。
“蘭辛。”
雲姒突然開口,聲音裡帶着幾分不确定:“我這樣的不夠吸引人嗎?”
蘭辛正拿着幹布巾為她擦拭頭發的手一頓,驚訝地瞪大眼睛:“主兒怎麼會這麼想?像主兒這樣的美人,全京城都找不出來幾個。”
這話,多少有點誇張。
雲姒看她一眼:“那為何”
頓了頓,到底還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蘭辛眼珠一轉,突然明白了什麼,噗嗤笑出聲來:“主兒是在說殿下嗎?”
她湊近雲姒耳邊,促狹道:“奴婢要是男兒身,定會為主兒傾倒,日日守在栖梧苑門口不走。”
“”
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