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給曲先生拒絕的時間,轉身快步走出水牢。
曲先生:“”
栖梧苑。
雲姒一睜眼,又是日曬三杆。
她揉着酸痛的腰爬起來,連續被那男人折騰了三個晚上。
苦不堪言。
他之前說,要把過去一年多的損失找補回來,她以為他開玩笑,結果他來真的!
今晚,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碰她。
其實,他一直在因為她的身體而克制自己,每次都沒有太過。
這三天之所以往死裡折騰她,她知道問題還是出在那天的那句話。
她沒想到他會那麼在意。
哪怕隻是一個假設,一個前提在他先違背誓言的假設。
以後再不說了。
後果她承擔不起!
雲姒慢慢吞吞的起床,洗漱之後強打起精神,跑步鍛煉身體,一天都不能落下。
下午,她還得出門一趟。
沈謙已經死了三天,剩下的,也不能讓他們等太久。
雲姒去了奴隸市場後才知道,沈父與那幾名庶子早已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奴隸市場這三天,簡直就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沈父原是沈老太爺的嫡子,雖無什麼太大的作為,可也養尊處優了大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