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打斷她,眸光深邃如墨:“正因如此,我絕不能失去你。”
崖壁上的水珠滴落,在石闆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遠處傳來隐約的狼嚎,襯得這方寸之地更加孤絕。
雲姒扯開自己的衣領看了一眼。
難怪,原本該留下猙獰傷口的地方,肌膚卻光潔如初,連疤痕都沒留下。
“阿蕪用的什麼辦法?”
秦野輕咳一聲,聲音虛弱:“是南疆的移傷蠱”
他話未說完,雲姒已經撲進他懷裡,又怕碰疼他的傷,隻敢虛虛環着。
“你當時,是不是很疼?”
秦野低笑,胸腔震動牽扯傷口他也渾不在意:“不及見你中箭時的萬分之一。”
“”
“别怕。”
秦野眸色沉溺地看着她:“這傷在你身上,你會死,在我身上,我能挺過來。”
雲姒心痛的眼淚砸在他蒼白的臉上:“你這個瘋子,箭傷要不了你的命,可是毒呢,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是立刻毒發的劇毒又該如何?”
秦野望着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虛弱卻溫柔,仿佛夜昙在将熄的燭火中綻放。
“那便替你去死。”
“你死了,我怎麼辦?”
雲姒氣惱的吼道:“你不能失去我,那我呢?我就可以失去你嗎?秦野,你從未相信過我對你的感情,是不是?”
“不是。”
秦野神色慌亂的解釋:“我跟阿蕪都能确定,這傷轉移給我,我不會死,你剛剛說的那隻是假設,我也不會讓你失去我。”
“那你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還對我那麼冷漠?”
這個問題,雲姒其實也猜到了一些,隻是還不敢完全确定。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