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她剛才吐出來的藥水,許曉彤心裡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既然都不是親生的,那權當先收個利息好了。”
【完了,完了,許曉彤笑得好滲人,感覺她沒安好心呢。】
【她該不會是想将藥下給許家人吧,好惡心啊,從嘴裡吐出來的。】
【這是重點嗎?這藥下回去大家不都昏迷了嗎?今個兒這事不成,明個兒就能逃了?許微晴、許曉彤總有一個人是要去沈家的,否則沒法交差。】
她知道啊。
可誰又說去沈家的,一定是她亦或者是許微晴了?
躺回在地上後,許曉彤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
趁着餘紅梅給三人做飯的工夫,她找準機會将藥倒進了他們的飯菜中。
餓了一天的三人胃口大開,沒一會兒就将桌上的飯菜清理得幹幹淨淨。
就在他們放下碗筷的瞬間,悶響聲接二連三響起,再看向客廳時三人早已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許曉彤勾起嘴角,朝他們越走越近。
【咦,怎麼還打上馬賽克了,我可是。】
【我還是s呢,我這也打上馬賽克了,這許曉彤究竟幹了什麼,有什麼内容是至尊尊貴會員不能。】
【好吧,她在脫衣服,她甚至脫了全家人的衣服,她到底想幹嘛?】
【og,我有一個特别荒謬的想法,她,她,她。】
許曉彤将全家人的衣服全脫掉後,将許微晴身上的軍綠套裝穿在了餘紅梅的身上,又将餘紅梅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後,扛着人就出了家門。
沒錯,既然這主意是餘紅梅出的,那就讓她自然食惡果不就行了嗎?
就是不知道,明天讓親戚們當場抓包後,她又該如何向閨女解釋自己的荒唐行徑。
-
許、沈兩家住的并不遠。
許曉彤扛着人僅走了十多分鐘,便順利的潛進了沈慶國家。
一陣刺鼻的酒味兒侵入鼻腔,她難受地蹙緊眉頭,也順利在主卧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慶國。
再次看到那張令人厭惡的臉,許曉彤隻感覺滔天的恨意如同噴泉般即将蓬勃而出。
她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這才忍住了當場解決掉對方的沖動。
“不能急,不能打草驚蛇。”
咽下這口氣,她迅速脫掉餘紅梅的衣服,将人扔到沈慶國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