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紅梅是真感覺冤枉,她握住許勝國的手,極力為自己辯解着。
“勝國,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雖做了出格的事兒,但我不會拿錢開玩笑的,我對天發誓家裡的錢真不是我拿的,若有半句假話,我願意下地獄。”
“而且你不覺得這錢沒得真的很蹊跷嗎?你相信我一回,這錢失蹤一定是和許曉彤有關。”
許勝國眸光暗了暗,“曉彤不知道祖墳的秘密,咱家除了咱倆,也沒人知道這件事兒。”
餘紅梅看向許勝國眼神倏地閃躲了一下,“其實,這事兒我之前就告訴微晴和文濤了,會不會是他們說漏了嘴讓曉彤聽了去。”
“你。”許勝國沒好氣地指着她,“我跟你說的話你全當耳旁風了是嗎?”
許微晴連忙撇清自己的嫌疑,“我保證我絕對沒告訴曉彤,文濤應該也是不會提的,大哥又下鄉了兩人也沒接觸就更不會說了,我們知道這錢來路不正,又怎麼會将秘密告訴曉彤呢?”
許曉彤連忙擠進了三人的秘密‘會談’中。
“也就是說,全家人都知道我跟你們不是一個媽生的,甚至還知道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裡是吧。”
“你們一個個藏得可真夠深的,但我還在旁邊呢,你們堂而皇之地說出來,未免也太不拿我當回事兒了。”
“但是吧,我的社交圈你們是清楚的,且不提我根本不知道東西藏在祖墳裡,就我能叫的人也隻有裴明德一個。”
“而裴明德早就跟許微晴搞在了一起,若是我叫他,他不僅不會幫我,隻怕還會将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借此跟我退婚。所以呀,就算是想将事情推到我身上,也要好好想想它的合理性啊。”
許曉彤苦口婆心,“爸,你都已經給人養了十幾年的便宜兒子了,這難道還不夠嗎?還想被他們框嗎?”
就在許勝國準備抽她的瞬間,她立馬溜之大吉。
直到跑得遠遠的,許曉彤這才停下腳步。
【咦,這畫面給我幹哪兒來了,怎麼有位心髒病發的老人躺在地上,瞧着似乎快要死了。】
【等等,心髒病發的老人?我記得原著裡提到過裴春生偶然救過一位心髒病發的老人,那老人的孩子是醫生,正巧在沈父手底下工作,他手裡掌握了好些沈父的罪證,炮灰死後裴春生為給炮灰報仇,就是這位老人的兒子給提供的證據,當真是盡了好大一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