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剛才我話還沒說完,咱們砍柴、挑水、做飯這些活兒都是輪流做的,你新來的跟我排一個班,3天後開始,我會提前一天通知你的。”
“還有你來的不巧趕上了農忙,你記得穿長袖,雖然很熱但以免曬傷,晚上将你的那份食物拿出來,早上的人會一起做了,否則早飯應該會趕不上了,這些你跟着我們大家一起來就行了。”
許曉彤點頭,“謝謝王芳姐,我知道了。”
說到這兒,王芳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我和你哥是同一批下鄉來的知青,相處了也有3年多了,我不說多了解你哥,但我相信他的一面之詞不可信,你要不跟我說說怎麼個事兒?若其它知青們問起來,我也好幫你解釋一下。”
“他的一面之詞真的不能信,因為他聽到的也是一面之詞。”許曉彤苦笑,還真将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給了對方。
無她,有人解釋總比沒人解釋得好。
不管王芳是不是好人,也不管她問這問題,有沒有存别的心思。
“我妹喜歡我未婚夫,兩人搞在一起她懷孕3個月,但我和我未婚夫訂婚是因為我救過他的命,他家人認定了我,我妹知道他們沒希望,就打算找個結婚對象。”
“然後在他們結婚的當天,我妹和我媽一起給我下藥,打算将我換過去,弄臭我的名聲後,她就能嫁給我的未婚夫了,但可惜,事情沒成,我妹被夫家打流了産,他們就都怪我。”
王芳聽了瞪大了眼,“這,還能有這種事兒?”
抖成篩子的女生,适時伸出腦袋,“你胡說的吧,這種事兒哪裡能幹得成?你和你妹都是你媽的孩子,你媽舍得嗎?”
“怎麼舍不得,我不是親生的,我那個媽是後媽,她害死了我的親媽将我抱了回去,18年來她一直虐待我。”
許曉彤适時地拉起衣袖褲腿,傷痕便是一切證據。
“我沒胡說,我跟家裡鬧翻也是因為我親媽的緣故,她媽就是殺我媽的兇手,我不可能再跟他做兄妹。”
一旁一個穿着花襯衫的女生道:“那你也不能拿椅子砸人啊,萬一将人傷着了怎麼辦?”
“傷着就傷着了,大不了進去,以前被他欺負是因為他是我哥,現如今别說哥了,我恨不得讓他去陪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