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求證一下最好。”向隊長道:“明個兒我請半天假,去公社打電話過去問一下,若許曉彤說的是真的,他們這仇說大也大,别真給我在村裡鬧出人命了。”
“是的,雖說這是人家的家事兒,可這兩人現在都是知青,萬一在村裡鬧出人命可不好。”隻是向爺爺覺得很奇怪,“怎麼這麼巧呢?兩人都分到了咱們村,從前可從未有過這樣巧合的事情。”
向隊長不知道的是,巧合的事情還有後續。
待他從許曉彤那兒聽到的名字,一個一個全出現在向上村,才真是讓他開了眼界呢。
當然,這都是後話。
次日一早他便去到了公社,一通電話打給了江城派出所,在說明來意後公安倒是沒瞞着,将他們了解的情況通通告知給了對方。
隻是公安奇怪了,“許曉彤一去你們那兒就跟你們上報了這件事兒?她為什麼要上報,這是家事兒,不說也行的?”
“的确是這樣的,巧合的是他哥也在我們村當知青,據他大哥許天成所述,許微晴從你們那兒出來後,打電話将家裡的事情告訴給了他,許曉彤剛來這兩人就鬧起來了。”
“許天成鬧得村裡不可開交,我隻能向許曉彤打聽情況,這不,跟你們來求證了。”
求證倒是沒事兒,事實也的确是這樣的,就是吧——
公安看了一眼手裡的文件,“您剛才說,您是前進公社向上村?”
“對,是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但也不完全沒事兒,您反正之後就知道了,但這并非我們所做,而是上頭下達的文件。”
說完,公安那邊便挂斷了電話。
“我真服了,你們知道許曉彤下鄉去哪兒了嗎?”公安說着,表情隐隐有些興奮,又有些為許曉彤歎息。
“我們又不是沒聽到,跟她家早前下鄉的大哥在一家了,完了裴家人将裴明德弄出來的,許微晴也一跟出來恰好跟裴明德通風報了信,這兩人在鄉下鬧起來了。”
另一名公安言簡意赅,将所有事情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