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毫不掩飾地告起了狀,“許天成躲野豬,他躲過去了,野豬撞向知青點了,房子塌了隻能重蓋。”
許天成放下手裡的磚頭,連忙上前套起了近乎,“小叔,你别聽這丫頭胡說,若不是她沒趕緊下山喊村民來救我,房知青不至于死,我也不至于差點兒被野豬弄死。”
許曉彤冷笑,“怎麼着?找着人給你撐腰了,你還告起我的狀來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那天可是不少人看到當時的情況,你就算是要賴在我身上也沒人會信。”
“小叔?”
聞着味兒,裴明德也放下手裡的活,跑了過來。
裴春生蹙眉,沒應裴明德,轉頭對向隊長道:“向隊長,這位是我家的小輩。”
向隊長朝裴春生所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他指的人是許曉彤。
向隊長可是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的,沒有一個指定的人物,他哪敢随便應下。
“裴社長,您說的是?”
“許曉彤。”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小叔,我才是您的親侄子。”裴明德不快地說,“您這樣是幹嘛?”
許天成也不樂意了,“您怎麼隻認許曉彤那丫頭,我們也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關系呀。”
是啦。
向隊長心裡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