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點,許曉彤很是認同。
隻是程清?
因為王芳的事兒,程清一直處在被孤立的狀态。
昨個兒男、女知青聚在一起時,程清似乎真的不在。
她這麼做的意義在于什麼?
這倆人又是幾時搞在一起的?
許曉彤心中有疑,但沒有頭緒根本無法解開,最終也隻能放着,希望事情鬧起來時,能夠有個結論。
等着等着,幾乎是卡在晚飯的點兒,思想委員會的人和裴春生一起出現在了向上村。
一時間,衆人還有些懵逼。
向隊長放下碗連忙迎了過去,“請問,你們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向隊長倒是客客氣氣的,但思想委員會做事兒有自己的章程,臉色嚴肅地說,“有人舉報你,說你受裴春生的指使,濫用職權将工農兵大學的名額私下許給了許曉彤,将許曉彤喊來,這件事兒必須嚴查。”
向隊長人都傻了。
“這,怎麼可能,裴社長在告訴我有這個名額時,第一時間就說了不能給許曉彤,我回來後也第一時間告訴許曉彤這個名額不是給她的,怎麼會有這樣荒謬的傳言。”
“這分明就是栽贓,是冤枉。”
“是不是栽贓和冤枉,我們調查過後就能知道了。”一名思想委員會的人上前一步,“找個能問話的地方,再将知青們全帶過來,這舉報信的字寫得不錯,若沒一定的學曆可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