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撇撇嘴,“我學曆沒到,人家要高中畢業,我初中要個p的名額。”
向曉藝一怔,當即明白了過來,“你是說。”
“盡幹些無用功的事情,若找到了源頭全打發去牛·棚。唉,你爹還是太寬容了,若是我,敢做這種事兒上去就是一耳光。”
想到許曉彤的豐功偉績,她覺得對方肯定是要搞事情。
報完信根本沒想要回家,立馬跟在了他們身後。
村委會就那麼大,20多名知青根本塞不下,倒正好可以一個一個進去問話。
最先進去的肯定是許曉彤。
“許曉彤,有人舉報你利用關系,想獲得工農兵大學的名額,你承認嗎?”
“沒有。”許曉彤歎了口氣,“怎麼又是為這事兒,工農兵大學名額需要高中學曆,我初中畢業。”
衆人一怔。
其中一名女領導率先反應了過來,并追問,“那若是你高中畢業呢?你就沒想争取一下這個名額,獲得它你就可以回城了,難道你不想回城嗎?”
“我不想,至少我現在不想,而且這個名額剛下來時,大隊長就跟我說過沒我的份了,所以一點兒心思都沒有,而且這件事兒知青們都知道,所以我懷疑舉報我的人不是知青們。”
這下輪到領導們詫異了。
“你是說,外頭所有的知青們,都知道你不在工農兵大學的名單中嗎?”
“是的。”許曉彤堅定地說,但她立刻又改口了,“不對,有一個人應該是不知道的。程清,上次那事兒鬧的,大家都不喜歡她,自動和她保持距離了,所以這事兒發生時她好像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