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晴有些心虛,原本得知思想委員會的人過來,她還挺開心的,誰知這麼快就調查到他們身上了。
“問那麼多幹嘛,讓你寫就寫。”
許微晴沒辦法,再加上不光是她們,阮家幾人也來了——
她隻能盡量讓自己的字看起來很難看。
可思想委員會的人是誰?
原本就緊盯着許家這些人,還能被他們給糊弄了?
“你們其中若是有人敢亂寫,故意寫差讓人看不清的,不管你背後是誰,我們都有權利将你們立刻發配去農場,隻要人去了,就算是想弄回來,也要看有沒有命了。”
許微晴的心陡然一緊,額間的汗漬不斷往下淌,手都不自覺的抖了起來。
阮家幾人卻撇撇嘴,該怎樣就怎樣,寫完之後立刻交了上去。
接下來是許家兄弟,再者是裴明德。
可看着情緒完全不對的許微晴,裴明德心中也是一驚。
但想到他們根本無法離村,懸着的心又瞬間落了回來,在思想委員會的驅趕下,他走出了村委會的小房間。
隻可惜——他這心放得太早了。
許微晴的字兒哪怕已經‘認真’調整過了,卻依舊能清晰對比出,與那寫舉報信的字迹分明出自同一人之手。
“許微晴?舉報信是你寫的吧。”
“什麼舉報信?我在牛·棚我都不能離村,我寫什麼舉報信?”許微晴矢口否認。
【果然是這樣反駁的,一點兒懸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