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沒多久的向隊長還真不知道,“休息請假了嗎?跟誰請的?”
裴明德蹙眉,“微晴發燒了。”
“發燒怎麼了?發燒是什麼不治之症嗎?休息之前請假不是最基本的嗎?”
裴春生無語道:“你們不是過來體驗生活的,你們是過來改造的,我讓你們好好改造心性,你們一個個倒是會辦事兒,休息不請假就算了,連水井都給污染了。”
“小叔,您别怪明德,都是我的錯。”
許微晴邁着虛弱的步子,滿臉蒼白的出現在了裴明德的身後。
裴明德是真的很吃這套,當即就給心疼上了,“微晴,你出來幹嘛,病了就該好好休息。”
“沒關系。”轉頭,許微晴又是擺着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對裴春生道:“小叔,這件事兒都是我的錯,您不要怪明德。”
“這件事兒本來就是你的錯,還是你覺得我冤枉了你,村民們也冤枉了你?”
“沒有”所有人的目光全看向許微晴,許微晴紅了臉半天,怎麼也說不出下面的話來,“沒有,都是我的錯。”
“那你在這兒委屈什麼?不要以為你們來了牛·棚就萬事大吉了,若你們再學不會老實,就算是爸來也沒用,一個個全都去農·場待着吧。”
“聽到了嗎?”
“聽到了。”許微晴瑟縮着應道。
裴明德一向害怕裴春生,更何況這個小叔說得出做得到,他連反抗都不敢,隻是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許曉彤。
裴明德不快地問,“小叔,你怎麼過來了,是有人跟你告狀了嗎?”
“我告的狀,我一大清早騎車去鎮上告的狀。”向隊長眼神直勾勾仿佛像是在告訴對方,是我,就是我做的,你想栽贓給誰?
裴明德沒想到向隊長這樣雞婆,這麼大年紀了還幹這種事兒。
心道壞了事兒,再看向裴春生時,剛緩和的臉色,頓時又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