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人就離開了。
崔語聽後,眼神止不住地往下掉。
“指定是得罪人了,文立的職位一降再降,也查不出源頭,明德這是撞槍口上了,可若是平常我也不至于這樣擔心,可明德少了一隻胳膊啊,農場裡的活他哪裡幹得下來?”
裴文立煩躁不已,“你把嘴給我閉上。”
“你以為我不想閉?隻是我一想到明德的處境我。”說到這兒,崔語像是意識到什麼,“你們說,這件事兒會不會是春生做的?”
裴文立滿臉不可理喻,“又關春生什麼事兒?你别越說越過分,春生不也一樣被關牛·棚了。”
“正是因為關牛·棚了,才能混淆視聽,将自己從這個事情裡摘出來啊。”
崔語越說越覺得是這樣,“你們又不是親兄弟,春生指定是擔心你觊觎裴家的财産,趁着這個機會處理掉咱們,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胡說八道。”裴爺爺拍桌而起,視線看向裴文立。
裴文立急忙解釋,“爸,這可不是我說的,你打哪兒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真的是亂七八糟的嗎?若是亂七八糟的,為什麼大家都知道,還由一個外人來告訴我的。”
外人?
“究竟是哪個外人?”裴文立急死,大呵一聲将倒是将崔語吓了一大跳。
想着對方已經去了農場,她倒也不瞞着了,“許微晴,是許微晴告訴我的。”
“許微晴?”裴爺爺若有所思。
裴文立倒是明白了過來,“難怪你會将人從裡頭撈出來了,我原以為是明德求了情,想幫自己喜歡的人,合着明德壓根兒不記得她?是她将這件事兒告訴你,給自己博了一個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