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摸去到導員身旁,小聲道:“導員,報公安,趕緊的,這件事兒如若沒個定論永遠結束不了,三條人命難不成你們承擔?”
導員自然是不想承擔的,想了想,還真去報了公安。
就在兩人撕扯疲憊時,兩名公安同志到了。
“是你們報的警?”
“是的。”導員道:“我們需要你們來幫忙解決一下目前的情況。”
導員将事情一說,公安蹙緊了眉頭。
“這種事兒你們自己解決不就行了嗎?”
導員為難道:“我們是想自己解決,可徐清辰平反了,若沒出意外他昨個兒就能離開了,他是無辜的,就不屬于我們這兒的範疇了,王尋雖有罪,但罪不至死。”
“這件事兒既然是許多犯人一起看清的,那也沒什麼好争議的,罪魁禍首就是裴明德,若家屬來了協商賠償的事情不就行了嗎?”
王母指向崔語,“他不承認自己兒子犯了罪,說所有人冤枉了他兒子,他兒子殺了我兒子,她剛才還揚言要殺了我,公安同志,将她抓進去,她要殺我,她要殺我。”
崔語震驚了,“你要不要臉,我原話是這樣說的嗎?更何況我也打不過你。”
“你是打不過我,若是你打得過我,我還能跟公安同志講道理嗎?現場這麼些人可全都看到、聽到了,她就是這個意思。”
見瞅着說不清了,崔語慌張看向裴文立。
裴文立不耐上前,“公安同志,借一步說話行嗎?”
徐嬌嬌心道不好,想阻止,“借一步說什麼話?想用權勢讓公安同志包庇你們嗎?”
公安同志蹙眉,“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們是公安,還能包庇罪犯,他們若真有罪,我們絕不姑息。”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