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季安瀾的話,沈言昭也思考起來,這金礦可以用來幹嘛。
糧草、兵馬。
可如今我朝實力鼎盛,沈相臣更是沒打過一場敗仗,這幾年雖說不是風調雨順,可糧倉一直沒空,這個理由不成立。
若是填入皇帝的私庫倒是還有可能,畢竟暗衛幹的那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如此偷偷摸摸的采礦也顯得合理了一點。
“這次的金礦是皇帝的暗衛一手把控,最後填入皇帝的私庫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沈言昭将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若是暗衛出手,填入皇帝的私庫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有時候暗衛确實會替皇帝處理很多事情。”
季安瀾同意的點頭,可沒想到她立刻想到了前朝的事。
“前朝的那會還有攝政王一職,當初若不是暗衛在他家中發現龍袍并且深究下去,他豢養兵馬的事情也不會發現。”
沈言昭一怔,想起了沈父還在世時與她說的話。
“可當時的那個攝政王并沒有豢養兵馬,隻不過是前朝皇帝除去他的借口罷了。”
“栽贓!陷害!”
在沈言昭說完這件事後,二人一同想到了這一層。
“私藏礦産可是株連九族的死罪。”
季安瀾說道。
二人雖然想到這一層,但不過是推測罷了。
但在那些糧草持續不斷突然出現在季家名下莊子裡的情況下,這個推測又顯得有幾分可信度。
“到時候皇帝隻需要讓暗衛去将東西找出來,那不僅除掉了人,也用一個合适的理由将未公開的金礦洗白。”
這樣确實都能解釋得通了。
“那你說皇帝這是想栽贓誰啊?”
沈言昭一時犯傻居然問出這麼淺顯的問題。
“我父親把持着天下文臣的嘴,你哥哥是朝堂上最年輕的将軍,我們兩家如此要好,你猜他想栽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