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聽出來那是蕭雨溪的聲音,原來那些糧草是她動的手,難怪如何也查不出來,誰能想到一個婦人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夫君也在為皇上做事,這糧草也是皇上的意思,我能想幹什麼。”
那男子輕笑兩聲。
“你放屁,糧草一事明明是江峰的主意。”
蕭雨溪聲音有些大。
“江峰也是皇上的人,這事自然是皇上的意思。”
“别以為我不知道,江峰對你有提攜之恩,但後來你又偷偷靠上了丞相這座大山,接着又被皇帝看中,你不過是拿着我兩以前的事情讓我替你做這件事,這樣你便能三頭哪一個都不得罪。”
蕭雨溪的語氣中染上了哭腔。
嚯,這江峰還挺有眼光,提攜的都是一些與他同樣有着狼子野心的人呢,沈言昭心中想着。
“你怕什麼,待我把丞相府中的那個小妾做掉,任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到你一個婦道人家頭上。”
“你不是個男人。”
蕭雨溪罵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你不是還感受過嗎,連你那大兒子都是我的種。”
一邊的沈言昭和沈清窈聽到如此大的八卦驚得二人一下子瞪大眼睛。
“況且我如今正的臉,江峰下去了,戶部尚書的位置便空了出來,等今年冬至皇上對丞相府下手的時候,便是我借此坐上戶部尚書的時機。”
那男子聲音裡充滿了志在必得。
沈言昭開始思考,朝中哪個臣子手上有大片的紅色疤痕。
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決定等晚上回去将地支喊回來讓他去探查一番。
“難道你不想我登上高位保護你和我兒子,若是我一直屈居你夫君之下,哪日咱倆的事被發現我可保不住你。”
蕭雨溪一下子沒有了聲音,不知是太小聽不到還是壓根就沒說話。
“那你盡快将人處理掉,還有以後不要白天找我,我怕被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