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這個懲罰不算重,但丁姨娘落紅之症才剛剛好了一點,這通闆子下去怕是之前喝的藥都白喝了。
“夫人,這是不是太重了些。”
“回知縣大人的話,此等罪行夫人隻罰了二十個闆子已經很輕了,若是按照宮中的宮規來看,這可是要上人彘之刑的。”
房嬷嬷将江峰的話賭了回去,江峰立馬閉上了嘴。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啊!”
丁姨娘哭着被拖了出去。
小厮将她放到行刑的凳子上,石三拿了闆子在一旁等着其他姨娘的到來。
衆姨娘再來的路上便将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此時排排站在沈言昭面前聽着訓。
“若是再有污蔑攀咬對本夫人不敬的情況,你們的下場便是這闆子一直打到筋骨寸斷,今日丁姨娘的事便是看在她生育長子有功的份上才如此輕饒了去。”
“是,妾室明白。”
衆姨娘一同應下。
沈言昭向石三點了點頭,石三立馬高高舉起闆子打向丁姨娘。
“啊!”
丁姨娘産後本就體弱,隻是三兩下便承受不住。
鼻涕眼淚一同留了下來,下半身也被鮮血浸染,不過不是闆子打的,而是她産後本來的病症。
衆姨娘被這血腥的畫面驚到了。
石三本就力氣大,不過六下丁姨娘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打完十下,等她身體養好了再将剩下的打完。”
“是。”
石三非常賣力,等丁姨娘被丫鬟拖下去的時候早已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