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容嫔懷孕了,我怎麼不知道。”
季安瀾用狐疑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皇上,容嫔娘娘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了,此番落胎傷了根本,以後怕是不能再有身孕了。”
另一名太醫從屋裡出來,帶來了這個對皇帝而言不好的消息。
皇帝踉跄了一下。
“把這宮女拖下去喂狗。”
人一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皇帝握緊的手都在顫抖。
季安瀾假惺惺的進去看她。
容嫔整個人毫無血色。
“真是報應不爽。”
季安瀾沒有說出聲,但容嫔看懂了。
在季安瀾離開的時候,屋内傳來痛哭。
容嫔失去孩子并且永不能生育的消息在傍晚傳到了沈言昭這裡,不僅如此,石三還帶來了皇帝想要在沈相臣回京的路上埋伏他的消息。
沈言昭不放心,與沈母說了此事。
沈母立刻派葛修遠去接應回來的沈相臣。
“娘,是不是太早了,哥他們應該才出發啊。”
“誰知道皇上會在什麼位置埋伏你哥啊。”
這樣一說也挺有道理的,沈言昭讓地支也跟着葛修遠去了。
此時,沈相臣與季升二人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不等葛修遠與他們接頭,便碰上了皇帝派來埋伏的人。
幸好镖局的人一直跟在後面,見有突發情況,便悄悄繞路包圍了那些人。
待埋伏的人全都被處理掉了,沈相臣上前撿起他們的箭矢看了起來,普普通通但做工精良,他撿了幾根收了起來,等回了京城他好好的查一查。
大軍歸京的那一日,京城所有的百姓都圍在街道旁,有的丢花,有的丢手絹。
沈言昭一家早早地包下了酒樓的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