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接過衣服穿在身上。
雖然粗糙了點,但卻很新,一看就是今年剛做的衣服。
等瓊娘将姜湯煮好端了過來,沈言昭立刻從發髻上拔下未被水流沖走的金簪塞到她的手中。
“嫂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手下,不然我心難安啊。”
“大妹子,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不可能要你的東西的。”
瓊娘立刻将她的手推了過去。
二人拉扯之際,呂獵戶将村中的赤腳大夫請了過來。
瓊娘丢下她将大夫請了進來,她這才将簪子收了起來。
“這腿倒是接上就好了,不過這個嗆水就需要好好調養了。”
大夫先是看了看沈母的腿,然後才把脈。
“汪大夫,麻煩您了。”
“沒事。”
這叫汪大夫的小老頭三兩下便将沈母的腿掰了回來,接着用木闆将這條腿固定住。
沈母盡管在昏迷,但還是慘叫出聲,慘叫聲中還摻雜着咳嗽,沈言昭還以為她被疼醒了,上前一看并沒有。
汪大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在藥箱中配好沈母要喝的藥。
“謝謝汪大夫。”
沈言昭沒有将剛剛與瓊娘推辭的那個簪子作為診金給汪大夫,而是拿出一個被金線包裹的和田玉交給汪大夫。
汪大夫沒有拒絕,接過玉放進了自己的藥箱中。
“這玉能換多少錢。”
汪大夫詢問道。
不是他貪财,而是他這麼些年做赤腳大夫給這些村裡的人治病根本不賺錢,有時候還倒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