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爹在外征戰,保護了多少國内的黎明百姓,那麼大的功勞肯定是要上天做神仙的!”
沈母白了沈言昭一眼。
“好好好,娘說得非常有道理。”
沈言昭立馬順驢下坡。
“你這孩子,也不盼着點好的。”
兩人說着說着,外面突然傳來沈相臣的聲音。
“娘,你和昭昭說什麼呢,我還奇怪昭昭回家了怎麼沒來找我呢。”
他大搖大擺地進來,随後直接坐到了沈言昭旁邊。
“我們在說人死了到底是去地府還是去天上呢。”
沈言昭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自然地說着剛剛講的事情。
沈相臣也看見了沈母拿出來的匣子。
“這兩根簪子娘怎麼沒戴啊,爹當初熬了好幾個晚上才做出來勉強能看的兩根呢。”
沈母有些愣住了。
“這是給我的?”
沈相臣聽她這樣問,不禁有些疑惑。
“對啊,爹沒告訴娘嗎?”
“從來沒有說過,這兩根木頭簪子還是他去世後從他書房找出來的,我還以為是他自己戴的。”
沈母将兩根簪子拿了出來,摩挲着上面略顯粗糙的紋路,接着小心地插入自己的發間。
婢女拿了一面銅鏡來給沈母看看。
“是挺醜的!”
她左右看了看,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眼角的皺紋都多出了幾分溫柔。
沈父沈母二人的感情相當的好,好到沈父除了一個書房連自己的院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