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去看看。”
春辭下了車去。
好在馬車距離尚書府還有一段距離,那些百姓并沒有發現沈言昭正在馬車上。
而春辭貓着腰擠進了人群的最前端。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就這樣抛下了我和你爹就去了啊!我可憐的女兒!”
丁母面前放了一個盆,盆中的黃紙正在燃燒。
“大娘,她這是在幹嘛啊?”
她向身邊的大娘打聽。
“哎,這人也是可憐啊,她女兒在尚書府不明不白地死了,她如今想要給她女兒讨個公道。”
大娘說着還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她也是深深的共情到了。
春辭顯然是認出了地上的人是曾經丁姨娘的父母。
于是她又從人群中擠了出去,将丁父丁母帶着白幡的事情與沈言昭說了。
“去隔壁酒樓。”
沈言昭不想處理這種事情,便上了酒樓二樓躲懶。
如今正是上朝的時間,江峰自然是不在府上的,可再過一個時辰便是他歸府的時間,沈言昭想看看他會如何處理此事
于是,她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分出心神看着尚書府門口的景象。
人群越來越多,但丁母的嘶吼已經開始變啞。
“春辭,你坐馬車去賭坊問問,是不是她兒子又欠賭債了。”
“好的小姐。”
一個時辰過去了,江峰的馬車出現在街角,春辭哒哒哒的腳步聲也出現在酒樓中。
“小姐,我查到了,确實丁耀又欠了賭債,老闆說這次欠了一萬多兩,他們家賣了房賣了地都沒有填上這個窟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