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唏噓聲傳來,丁父丁母聽到吳管家報出的罪名竟然連一句為自己女兒争辯的話都說不出來,
“更何況你們今日來不過了為了銀子,丁耀賭博輸了一萬多兩,不僅賣掉了自己妻子,甚至賣掉了家中的屋舍田産。”
“胡說,我們上門關我兒子什麼事!”
丁母還在狡辯着。
但看戲的衆人已經将事情的來龍去脈整理好了。
“不必多說,我已經派人去請了衙門的人來,你若是願意繼續在這裡鬧便鬧着吧。”
吳管家解釋完了便回了府,将門關上了。
圍住的百姓也都散了去,隻剩下跪在火盆前的丁家父母。
“老頭子,他說請了衙門的人,咱要不要也先走。”
丁母比較擔心他們被抓去蹲大牢。
“快走快走。”
二人連盆都沒拿,連滾帶爬的跑了。
沈言昭目睹了全程,這才慢悠悠地從酒樓出來,坐上馬車回了尚書府。
吳管家一見沈言昭便要上前來将今早的事情說與她聽。
沈言昭朝他擺擺手,示意自己都看見了。
回到院子,梳妝台上多出了幾樣珠钗。
“小姐,這是老爺在昨天差人送來的,讓直接放到您的梳妝台上。”
夕風解釋着它們的來曆。
“都收起來吧,我不喜歡。”
沈言昭本想說都賞給夕風的,但怕江峰突然問起來,便急忙改了說辭。
那邊的江峰聽聞沈言昭回了府,立馬抛下手中的事務來到她的院子。
沈言昭沒有趕他走,隻是自顧自的看着手中的書。
江峰也不惱怒沈言昭不理他,安靜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專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