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除夕那天,衆人在宮中參加宮宴。
歌舞升平之際,一個信使闖了進來。
“太後娘娘,邊境大雪停了過後又下起了凍雨,莊稼全都死在地裡,百姓房屋受損嚴重,不少的存糧都被凍雨浸透,恐撐不到開春。”
歌舞聲和衆人的讨論聲在信使說完話後驟然安靜下來。
舞姬識相的全都退了出去。
“洛錦程,你即刻起程趕往邊境,若到無糧的情況,即刻開倉放糧。”
“是。”
洛錦程戰戰兢兢地應了下來。
但季安瀾覺得既然有那麼多存糧在,那問題應是不大,因此沒有過多關注洛錦程的表情。
倒是百姓房屋受損嚴重,如何抵禦得了今年嚴寒的氣候是個大問題。
季安瀾解散了宴席,将幾位大臣召到了養心殿讨論着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沈言昭回到家中便心神不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着。
心中突然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要到邊境去。
她離開穿上衣服來到沈母的屋子,沒想到沈母也沒睡着。
“娘,我擔心哥哥。”
沈母放下手中的筆,與她一同坐在榻上。
“我何嘗不擔心他呢,邊境的情況他居然一點沒透露給我們,真是太不像話了。”
沈母口中責備,可眼神中焦急的神色卻擋也擋不住。
“我想去邊境。”
沈言昭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