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工作證。”時妃把工作證遞給經理。
經理接過,裡裡外外查看。
工作證的确是領飛的,寫了時妃的名字。
“這場活動領飛是協辦方之一,你們要耽誤我的工作嗎?”
經理握着工作牌,給燙到了似的一抖,差點沒把牌子抖出去。
膝蓋也跟着軟起來。
領飛跟他們酒店可是有深度合作的,這是得罪甲方爸爸的人了?
“經理。”謝姗姗搖曳着身段走到經理身邊,附着他耳朵低語了幾句。
正在抹汗的經理猛地一瞪眼,臉色立刻就變了,“好哇,你竟然搞假!”
“這就是你搞假的證據,現在就送你去公安局!”
經理揚着手裡的工作證。
“證據确鑿,就等着判刑吧你!”
時妃面色冷冷地一下看過面前衆人:“我要真是領飛的人,你們要如何自處?”
她說得這麼自信滿滿,經理和其他人又是一愣。
連許久哲都頓住。
許父提醒過他,絕對不許得罪領飛的人。
隻有朱淑自信滿滿,“你這工作證上連職位都沒有,分明就是怕寫了職位會露餡!”
謝姗姗立馬回神,胸脯一拍,“你要是領飛的人,我當衆學狗叫!”
眼底的挑釁明晃晃。
“廢什麼話!”經理親自上手,一把将時妃推出去。
時妃不防,朝後跌去。
經理推得又快又猛,她身形不穩,眼見着就要跌在地上。
背後伸出一隻手來,微微往前一推。
時妃後倒的身形立穩。
衆人回頭。
“景年,你幫她做什麼!”許久哲不悅地指責林景年。
林景年在時妃站穩的一瞬間收了手,捏了捏腕,疏離地站在一邊。
還沒開口,徐淩峰從林景年身後露出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