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妃靜靜看向謝南喬,淚痣晃得很輕,話卻很刺。
“徐淩峰很惜才的,真正的人才他會一次又一次登門去求,謝小姐該多想想自己為什麼激不起徐淩峰惜才的渴望?”
這話直白得跟巴掌一般狠狠甩在謝南喬臉上。
“伶牙利齒!”謝南喬氣得臉都漲紅了,想要羞辱她幾句。
時妃卻突然話鋒一轉,
“真是我毀了顧殒的婚姻嗎?”
“你當初其實沒打算嫁給他吧。”
謝南喬瞳孔一震,臉猛地由紅轉白。
時妃看在眼裡,繼續道:“你想繼續深造,又怕離開的時間過長顧殒變心,唯一能将他牢牢抓住的辦法隻有内疚!”
“很深很深的内疚!”
“于是你刻意設計了一場顧殒的背叛,算計他跟人上床。”
時妃不傻。
那晚的顧殒明顯喝了不該喝的東西,才會連抱住的不是謝南喬都弄不清。
“隻是你沒想到那人會變成我,更沒想到事情會暴露,我會因此和顧殒結婚。”
時妃的聲音很輕,卻像刀子一下将謝南喬心底的隐密給劈開!
謝南喬掐了滿手的汗,眼底的清冷維持不住,晃得厲害。
想到時妃沒有證據才丢來憐憫一眼,
“我看是你精神出了問題,好好去看看醫生,别做莫名其妙的推測!”
提步離開。
時妃冷冷凝視她的背影。
這是慌了嗎?
六年前她就開始懷疑這件事,不過當時理由并不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