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哲理解不了林景年的世界,“反正公司遲早歸你繼承,那麼拼命做什麼?”
“人家景年可不隻是想繼承公司,還要繼續發揚光大,帶領林氏更上一層樓。”謝南喬接話道。
顧殒和林景年在圈子裡各有千秋,也是謝南喬比較欣賞的。
今晚謝姗姗也來了。
上次被顧殒趕走,謝姗姗很沒面子。
卻到底敵不過對這個圈子的喜歡,求着謝南喬帶她過來。
聽大家提到領飛,忙問林景年,“見到時妃了嗎?她在那裡做什麼?”
謝姗姗提起時妃,自然不是關心她。
隻是出于一種“她混得不好我就開心了”的心理。
“見到了。”
林景年沒說她做什麼,反而去看顧殒,“阿殒你以前總喜歡戴串三葉草手鍊,後來怎麼沒有了?”
顧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抿唇不語。
腦海裡卻浮起十幾歲的時妃被人打倒在地,霸淩者要她低頭服軟。
她一臉倔強,不論那些人怎麼踩她打她,就是不肯屈服的模樣。
那時候覺得她挺有骨氣的,一時心軟,把手串送給她做了護身符。
隻可惜後來她做的事倒盡胃口。
“多少年前的事了,顧殒肯定丢了呗。”許久哲沒心沒肺地道。
謝南喬眸光幽幽,在顧殒的腕上落了一下。
很快轉移話題,“景年,去領飛有沒有看到新近加入的?”
“阿殒查到clover可能已經進了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