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的!”
“難道我說錯了嗎?”
時妃對這個父親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要不是從媽媽那裡偷了錢,謝家破産清算都不知道走了多少輪!”
江潮:“”
“什麼叫偷,我和你媽經營的公司,本來就有我的一份錢!”
“你舅舅拿走了公司,我拿走現金,合理合法!”
江潮把無賴演繹到極緻。
跟不要臉的人說話是浪費時間。
時妃沒再理他,走到陳望江面前,“陳先生,比賽講究的是三局兩勝,剛剛我舅舅跟您隻比了一場。”
陳望江終于正眼來看她,“所以呢?”
“我跟你比剩下的兩場。”
“你?”陳望江笑了,眼底的不羁濃重,“你會賽車?”
“她哪會呀。”江潮可不想時妃再浪費自己時間,“陳先生,别跟她浪費時間,咱把合同簽了吧。”
說完又來瞪時妃,“父女一場,勸你别做糊塗事,陳先生這種人物可不是你能挑釁的!”
“趕緊回去吧!”
時妃不動。
江潮煩極了,“時妃,你腦子有問題嗎?聽不清楚話?”
“就算你想比,陳先生也沒空跟你比。”
“你唉,難怪顧殒不喜歡。這麼木讷,男人怎麼可能喜歡嘛。”